“綰綰,綰綰,你在哪里?綰綰。”
“綰綰,我好想你,綰綰,我會救你出去的?!?br/>
“綰綰,你相信我,相信我,我一定會救你的,綰綰?!?br/>
喝醉的古楓,手里抱著威士忌,臉頰紅潤,眼神朦朧,嘴角在不停地喃喃自語:“綰綰…綰綰…綰綰?!?br/>
蹙起眉頭的向真真,眼神充滿了毒蛇的恨意,又是崔綰綰,居然又是她。
她早都該死,該死。
空氣中彌漫著酒香的氣味,滿地都灑滿酒瓶子,癱在地上的古楓,沒有以往的溫文爾雅,周遭被陰暗所覆蓋,試圖一醉解千愁,但是抽入愁腸愁更愁。
向真真心里暗罵:“沒用的東西?!泵嫔蠀s還是溫柔的蹲在古楓的面前,柔聲到:“表哥,你不要再喝了,表哥?!?br/>
“放開我?!焙鹊牟环謻|西南北的古楓,嘴里不停嘰嘰咕咕地喊道:“綰綰,綰綰…等我,等我。”
“表哥,你醒醒吧?!毕蛘嬲鎸⒐艞魇种械木平o奪走,放到桌子上,勸告到:“她是何爺?shù)纳磉叺娜?,你根本動不了她,表哥,你放棄吧,表哥。?br/>
jian女人,浪女人,怎么這么喜歡勾引人。
勾走古楓的心還不肯收手,現(xiàn)在還霸占何爺,一個(gè)玩具而已,還真的以為她算什么東西,何爺是她的,只能是她的。
她才是真正的何夫人,至于崔綰綰,她算什么東西。
“不,不可能?!惫艞鲹u晃著站起來,怒吼到:“不可能,一定是何無苣強(qiáng)迫她的,一定是?!?br/>
執(zhí)拗的古楓,站都站不穩(wěn),嘴里還堅(jiān)信到:“都是何無苣,都是他,綰綰,綰綰,是我不好,是我沒有本事救你,綰綰?!彼α司U綰。
“表哥。”向真真扶著古楓的手臂,眉宇間的惡毒,也不過一秒,轉(zhuǎn)而又變成善良,體貼地說到:“對,表哥,你說的沒有錯,是何爺強(qiáng)迫她,是何爺?shù)腻e?!?br/>
“我恨,我恨我自己什么都做不了,也保護(hù)不住我愛的女人。”痛苦的臉色被悲傷籠罩,他恨自己的無能無力,他什么都做不了,拿起酒杯,再次一口喝進(jìn),多余的水,順著嘴角,滴落在脖中。
“綰綰,綰綰。”陷入魔障的古楓,哀怨的臉上,死寂的眼神中,毫無痕跡:“都是我的錯,我沒有保護(hù)好你,綰綰?!?br/>
他永遠(yuǎn)不會忘記崔綰綰被何爺抱在懷中,不,是強(qiáng)迫,一定是強(qiáng)迫的。
“表哥,你醒醒。”恨鐵不成鋼的向真真,搖晃著古楓的手臂,大聲的吼道:“古楓,你看看你現(xiàn)在像什么樣子,你喝的伶仃大醉,有什么用處,你要是喜歡她,你就去搶,在這里喝酒,算什么?”
“搶?我能怎么搶?”古楓嘲諷地笑到:“我一無所有,能搶過何無苣?能帶綰綰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