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他雖然強勢,但遵紀守法,有道德有準則,從不越雷池半步。
可現(xiàn)在……
她突然想到威廉說的,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為達目的不擇手段。
他欺騙過一個女人的感情,就算是為了任務,他也是偽善的小人。
她有一種感覺,眼前這個強勢專制獨行的男人,才是他的本來面目。
什么道德準則,什么法律界限,都攔不住他。
他只是看著道貌岸然,內心里……他是惡人!
裴硯轉身離去,也沒有背著她,給裴硯打電話。
“加派人手,看著她,如果她離開醫(yī)院,我拿你是問。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,回頭看了眼紀眠。
“是誰告訴你這些的?”
這話,明顯是在問紀眠。
紀眠不語。
裴硯輕笑,雖然是在笑,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,讓人看著森然恐怖。
“沒關系,我猜到是誰了。他僥幸逃了,我以為他會夾著尾巴做人,不會再主動招惹。既然他不想活了,那我就成全他吧。警方那邊,不會為了個喪家之犬,浪費警力資源。那就讓裴氏的人動手?!?br/>
“童序,給我聽好了,我要威廉的狗命。不,我要拆為人彘,慢慢折磨,最后再把他全身二百多塊骨頭,一塊塊敲下來喂狗。”
“對了,人抓到了,帶過來讓你嫂子瞧瞧?!?br/>
裴硯說完了,紀眠已經(jīng)嚇得面色蒼白。
她的手在顫抖。
就是剛剛打裴硯那巴掌的手。
她到底招惹了個怎樣狠毒的人物,她覺得自己這樣對他,他沒有把她大卸八塊,都是他的仁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