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的賀重錦在白墨面前變得有些不要臉起來,到了晚上非得纏著虎鯨先生要一起睡。
字面意義的睡覺,但也僅限于此了,或許少年覺得要循序漸進,也或許是沒有經(jīng)驗的少年在這方面還是有幾分羞澀。
虎鯨先生的房間一直留著,連物件擺放的位置都未曾變過,白墨從來不是過客,而是歸人。
虎鯨先生因為賀重錦的無理要求而妥協(xié)并且表示自己今晚睡浴缸。
賀重錦答:那你睡浴缸的話我也睡。
虎鯨先生無奈,洗漱過后的二人最終是關了燈躺在了床上。
賀重錦到底是生了病,身體或許有些困倦疲乏,很快地就進入了深眠。
少年均勻的呼吸聲傳入白墨的耳中,莫名地覺得心安。
這幾年虎鯨先生逐漸地適應了人類的社會,虎鯨先生漂泊了百年,遇見了賀重錦以后才有了自己的心錨。
兩個人隔了兩拳左右的距離,在賀重錦睡著以后“冷淡”的虎鯨先生還是忍不住將人抱進了懷里,聞著自己崽崽的味道又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,終于是滿足地睡了過去。
只是清晨的反應卻是不能自控的了。
虎鯨先生睡醒就聞到了崽崽發(fā)情期的味道,小腹處還有一只手不斷地游移伸進了他的睡衣里。
白墨:……
“早安啊?!辟R重錦沒有絲毫的心虛,琉璃色的眼眸含著幾分笑意順便在白墨的唇角吻了吻感慨了一句,“虎鯨先生,你的皮膚好好?!?br/>
“發(fā)情期了,你要不要幫我?”賀重錦眼含戲謔地問了一句。
白墨握住了賀重錦不斷作亂地那只手答:“好?!?br/>
白墨垂眸,雙手朝賀重錦身上伸了過去,心中隱隱有幾分期待和悸動做不了假。
崽崽長大了,身材似乎更好了,胸部和腹部的肌肉緊實勾得人浮想聯(lián)翩,白墨的手掌在賀重錦的腰部摩挲著。
心跳似乎快了些熱意上涌,虎鯨先生的下身也隱隱有了反應。
賀重錦也不急,只是任由白墨動作著,他清楚其實喜歡口是心非的虎鯨先生容易惱羞成怒。
白墨脫下了賀重錦身上的布料,手掌往他的腿間摸去,手掌包裹住了少年的性器,透過掌心的溫度灼得他心口發(fā)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