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飯就那么不尷不尬地結(jié)束了。
謝長羽去書房沐浴更衣,秋慧嫻人在小日子,不好沐浴,便稍稍洗漱一二。
剛上了榻,門板吱呀一聲,是謝長羽回來了。
秋慧嫻想了一下,起身迎上去,“夫君是要直接休息,還是看會(huì)兒——夫君!”
隨著秋慧嫻一聲驚呼,謝長羽抬手將她抱起,送到床榻上去,拆解她的衣衫。
秋慧嫻慌亂道:“夫君,我還身子不適!”
“我知道。”
謝長羽抬手之間放下床帳,靠近秋慧嫻耳邊低聲道:“只親一親,不碰。”
那低沉的聲音,噴薄的熱氣讓秋慧嫻耳畔酥癢地縮了縮身子,甚至沒聽清楚他說了什么,衣裳便松散了去。
謝長羽埋首,輕輕品味著妻子那一身的香肌雪骨,引得秋慧嫻渾身打顫,后背緊繃,肌膚上都生出細(xì)小的雞皮疙瘩來。
“夫君、夫君你……”
秋慧嫻無措地低喊,感覺到謝長羽牽著她的手,順著他自己肩頭、身前、腰腹一路往下滑,最后落在某灼熱之處。
謝長羽的力道不大,但足以讓秋慧嫻無法反抗。
她解救不了自己的手,艱難出聲:“夫君——”
“賢妻良母應(yīng)該好好服侍夫君的,是不是?”謝長羽聲音粗沉,十足壓抑,“我想要?!?br/>
秋慧嫻整個(gè)人繃成了一張拉緊的弓一樣,全身瞬間都紅透了,“我不會(huì)!”
“我可以教你!”
謝長羽吮吻著妻子白凈的耳朵,聲音低沉暗啞,是耐心十足的老師,帶著她的手不讓她逃跑,循循善誘,“別怕?!?br/>
謝長羽早年經(jīng)歷亂世,后又在軍中摸爬滾打多年。
就算是潔身自好的也曾見過不知多少混亂。
軍中多是目不識(shí)丁的糙漢子,謝長羽和他們同吃同睡,耳濡目染,當(dāng)然也聽過許許多多與女子有關(guān)的下流浪蕩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