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酒氣蒸騰還是什么,謝長淵感覺頭疼的厲害,擰著眉站在街頭四顧。
忽而,有條小巷里傳來青苔低弱的聲音。
謝長淵立即跑過去,便見漆黑潮濕的巷子里,有個嬌小人影靠著墻壁蹲在地上,梳著丫鬟髻的婢女半彎著身子陪在一側(cè),焦急慌亂卻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不斷喚著“小姐”。
謝長淵喉結(jié)動了動,走上前去立在陳書蘭身側(cè)半晌,不知該說什么該做什么。
青苔看向他,眸光之中隱含埋怨。
“你去那邊等會兒?!敝x長淵頓了半晌,說了這么一句。
青苔不太放心地看了陳書蘭一眼,猶豫著要不要走。
陳書蘭卻在此時站起身來,扶住青苔手臂,是要她一起走的姿態(tài)。
只是她身體不適,動作難免又緩又虛弱。
謝長淵只一伸手臂就把她撈了過來,困在自己懷中。
青苔看的瞪直了眼睛。
謝長淵說,“你先走?!?br/>
這一回的語氣已經(jīng)不如先前那般溫和,帶著幾分命令和冰冷。
青苔咬了咬牙,快步退走了。
也在青苔轉(zhuǎn)身的那一瞬,陳書蘭用力地掙扎推搡起來。
她自然是推不動謝長淵,掙扎不開他的懷抱,便又抓又撓,又撕又扯的撒起潑來。
謝長淵捏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,一手按著陳書蘭的肩膀把她壓在潮濕地起了綠色苔蘚的巷子墻壁上。
此時的陳書蘭已是淚痕滿臉一塌糊涂。
說又說不了話,動彈也動彈不得。
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,她的微薄力氣根本無用,又想起方才他和那舞姬的模樣,更是氣惱的眼睛通紅,動不了手就用腳去踹他。
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,要把自己心里悶到痛的窒息的難受全部發(fā)泄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