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又過了四十來年。
楊昊70歲了。
他變成了老頭,雖然精神依舊不錯,但頭發(fā)全白了,牙齒也快掉光了。
但他依舊是個遠近聞名的小地主,他的兩個兒子繼承了他的家產(chǎn)。
大兒子繼承了他后來經(jīng)營的布店,靠著發(fā)妻的手巧和自己的辛勞,如今是個大布莊。
小兒子去當了兵,如今也升任小軍官,時長寫信。
他還有一個孫子,一個孫女兒,時長在身邊環(huán)繞。
“爺爺,給你花花!”
小孫女咿咿呀呀的舉著花放在他頭頂。
楊昊慈愛的撫摸小女娃的頭,手中攆著花朵兒。
“真漂亮的花,爺爺不戴,給你戴,你才是小花一樣的年紀?!?br/>
孫子比較頑皮,楊昊給他做了個木劍,他就天天不著家了。
這一日,二人相約一起喝酒。
陳橋也老了,他的一條腿受過傷,所以成了瘸子,一瘸一拐的。
但他這一輩子,也是好命,有著花不完的錢,兒子繼承的酒樓,也給他生了個小孫子帶。
老人把酒言歡,述說兒時的快樂,仿佛回到了六十年前。
陳橋說:“楊哥,我怕是時日無多了,等我走了,你記得上我墳頭帶點好酒。”
楊昊沉默,這般歲數(shù),他也習慣了離別,多少老友都是見了一面,就再無音訊了。
沒過兩個月,陳橋也走了。
肺病咳死的。
楊昊如約上了墳,晚上回家后,怎么也睡不著,無意又翻出了那存放功法的木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