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兩個少年走后,那大成武者和青年武者又再次組合,登上擂臺,竟然接連打敗好幾隊(duì)前來挑戰(zhàn)的組合,之前很明顯是打假賽,如今兩少年走了,立即露出了利齒。
葉墨看了眼天色,發(fā)現(xiàn)此時竟然已經(jīng)快晚上了,連太陽都快落下山,她坐在這里,已經(jīng)看了好幾個時辰了。
葉墨站起來,伸了個懶腰,便直直走了出去,不過等她穿過小巷之后,便看見巷口處站了三個人影,在這夕陽十分,顯得有些黑乎乎的。
三道人影見到葉墨立即走了過來,一左一右,將葉墨圍在巷子里,外面則是留了一個人把風(fēng)。
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葉墨表情有些顯得不耐煩,不過動作還是慢慢悠悠的,看起來很是儒雅隨和。
“聽說你動了我們寒家的人?”說話的正是之前在擂臺上的那位黑衣少年,少年左手摁住葉墨的一支肩膀,另一只手握成拳型,放在自己的右體側(cè)。
“我們寒家的人,哪怕是一條狗也不是你能欺負(fù)的,不如我們這樣吧,給你兩個選擇?!边@次說話的卻是另一邊的白衣少年,白衣少年并沒有像黑衣少年一樣單手摁住葉墨的肩膀,反而雙手抱臂,表情有些輕蔑。
“什么選擇,說來聽聽?!比~墨打了個哈欠問道。
“一,留下你的命。”黑衣少年臉色一黑,怎么能看不出來葉墨這幅樣子簡直就是不把他們放在眼里。
“二是什么?”葉墨一挑眉。
“二是把打碎他肩膀那只手留下?!卑滓律倌晖蝗蛔プ∪~墨的一只手,黑衣少年也很默契的摁住葉墨的另一只手。
“不如這樣吧,我也給你們兩個選擇,一,留下你們摁住我的兩只手,二,帶著你們寒家的狗,給我滾,只有一天時間,一天后,我不希望在古藥城看到你們?!比~墨淡然道,雖然兩只手被摁住,但是依舊輕松,仿佛被摁住的手不是她的一樣。
“好,囂張的小子,你成功激怒我了,給我死。”黑衣少年臉色一黑,他寒鑫在江湖行走多年,只要是淮北附近的勢力,誰遇見他不得稱呼一聲寒少?如今竟然被一個十多歲的毛頭小子挑釁。
只見寒鑫一拳便朝著葉墨的頭部砸去,這一拳力道直大,足以將一塊巨石砸成粉碎。
葉墨不急不慌,猛的吸了口氣,胸口微微隆起,雙眼緊閉,幾乎兩人都認(rèn)為葉墨是認(rèn)命了,甚至寒鑫都是這么以為的,這一拳下去,哪怕化境大師都不可能安然無恙。
就在寒鑫的拳頭馬上要碰到葉墨的鼻尖時,葉墨雙眼突然張開,然后張嘴一吐。
一道白色的勁力直接射在了寒鑫的拳頭上,寒鑫的拳頭頓時化為血霧爆裂開來,不過這還沒完,這道白色勁力并沒有消失,接著穿過寒鑫的胸膛,寒鑫的胸膛立即綻放出一道血花。
“怎么,還要不要我的手了?”葉墨依舊站在那里,表情玩味的朝著還在站著的寒鑫一點(diǎn),寒鑫整個人徑直就倒了下去,到死之前,眼睛都是睜著的。
白衣少年此時哪里還有之前的囂張?往后退了
數(shù)步,癱倒在了地上。
“內(nèi)勁外放,你是化境,不對,外放凝聚,這種勁力的掌控度,你是宗師?”白衣少年的身體都忍不住的顫抖,宗師不可怕,但是眼前的少年才不過跟他們一般大而已,甚至更小,竟然就是宗師了?誰聽說過這么年輕的宗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