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二九年,上海--
明誠很努力的想聽完明樓說的話,但很顯然的喝了兩瓶紅酒的明樓廢話變多了,明誠忍著瞌睡想陪伴明樓,但最終還是抵不住睡意睡著了。
在睡著的時候,明誠做了一個夢,夢見自己在云端飛翔,然後他的翅膀突然消失了,他便重重的跌了下來。
明誠睜開眼,發(fā)現(xiàn)明樓壓在他的身上,看樣子,是他想抱他到床上,結(jié)果因?yàn)樽砭芓力不支,把他摔到床上去了。
「阿誠……你沉了許多呢!」
「大哥,我都十六歲了,你還當(dāng)我是孩子嗎?」
明樓滿臉不贊同的搖了搖頭:「你是我?guī)Т蟮?,管你十六歲還是二十六歲,在我眼里就都是孩子。」
「好好好!我就是個孩子。」跟喝醉的人爭辯有什麼意思,明誠順著明樓的話說了,想推開明樓下床,現(xiàn)在更該躺床上的人是明樓才是。
明樓被明誠扶著坐在床沿,看著明誠拾起稍早就放在他床上的睡衣,接著便來到明樓身前解開他的西服背心、襯衫,然後幫他穿上睡衣,準(zhǔn)備幫他把扣子給一顆顆扣上。
明誠的手指時不時的碰觸到明樓的x口,因?yàn)榘さ媒?,明誠的鼻息撲在明樓的臉上,熱熱的,不惱人的那種熱。
似乎聞到了什麼,明樓深深x1了一口氣,好像是香水的味道:「你的身上怎麼有香水味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