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多么神奇,只有她自己能感受到。
“怎么不能嫁接?以前是因為從來沒有出過你這樣的特例,所以沒有人往這方面想?,F(xiàn)在不一樣了,我找到了方法,而我也正好有你這個病人,老婆子我偏偏要做這個嫁接靈根的先例?!毕迤抛诱f著說著,眼神有些狂熱。
只有最頂級的醫(yī)術才能讓襄婆子露出這樣的目光。
但這種史無先例的手術姜禾可不敢輕易嘗試。
于是只是勉強笑了笑,不忍打擊她,“其實我現(xiàn)在這樣也挺好,也不是非得修煉?!?br/>
襄婆子哪會不知道她在擔心什么,陰惻惻的笑了笑,神神秘秘道:“老婆子我怎么會讓我的乖師侄來當這個試驗品呢。等再過段時間就有人會乖乖讓我取出他的靈根移植給別人。等成功了你再試試也無妨?!?br/>
我答應試一試也得有人自愿把他的靈根剖給我啊。剖靈根是會送命的吧,誰會這么傻。姜禾腹誹著,沖襄婆子甜甜一笑,說起自己過來的目的,“師叔,您看我再給您交一千兩黃金就十年期滿了。關于我求您的事能不能提前一些。”
襄婆子高高上揚的嘴角癟下了,怪異的看她一眼,“今年的一千兩你還沒給我呢?!?br/>
“那我給您之后這事就算是定下了吧?”姜禾有些殷切的看著她。
“你這小丫頭哪來的執(zhí)念?!毕迤抛悠鋵嵅幌刖鹊?,十年前她只是隨口一說,意在刁難,誰知這丫頭真的硬生生堅持到現(xiàn)在,眼看著十年期滿,只差最后一年的一千兩黃金,難道真要破例救那人一命?
襄婆子沒直接答應,只是說道:“你先把錢給了再說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
姜禾也知道不能逼迫她,但她也不擔心,襄婆子雖然脾氣怪異了些,承諾還是會遵守的。
與襄婆子道別之后,姜禾就上樓了。
阮荒在房間里等她。
“干爹?!苯坛π?。
“今日看你精神不錯?!比罨男币性谲涢缴?,長腿微屈,一雙丹鳳眼流盼宛轉,“去哪玩了?”
“去看了看寄書,她都已經(jīng)有小孩兒了,好可愛好可愛。還特別好玩?!苯膛跣?。
“那你也生一個玩玩?!?br/>
姜禾無語,“這是說生一個就能生一個的事嘛……干爹我總覺得你在內(nèi)涵我嫁不出去?!?br/>
“草藥已經(jīng)在找了,襄婆子說問題不大,你臉上的疤涂了藥應該能消掉大部分?!比罨闹皇切Α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