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有五個人上來了?”湖州蓮花書院李山長詫異的問道。
“是啊?!被罩萃獜埓笕烁胶?。
倒是荀博士微笑著對身邊的一個小吏道“你去問問看,是否有人走錯樓層了?”
“是?!毙±粢姥宰叩搅藢W子們跟前問道“諸位公子,煩請上前和大人們報過姓名?!?br/>
徽州學子包圖率先走了出來,恭敬的做了個揖道“學生徽州青山書院包圖。”
白離初收起折扇,也恭敬的拱手道“學生建州梧桐書院白離初?!?br/>
一個身材消瘦,面色有些蒼白的男子走了出來,先是收起折扇,才微微彎腰道“學生湖州蓮花書院宋楚元?!?br/>
輪到錢君寶的時候,他轉頭看了眼已經(jīng)站到窗戶邊上的葉清,朝她使了個眼色,然后才回頭對幾位官老爺做了個揖道“學生崇安縣紫陽分院錢子瞻?!?br/>
“你就是錢子瞻?”湖州鐘將軍瞥了一眼錢君寶問道。
“正是?!卞X君寶語氣淡然道。
“果真是一表人才??!”建州梧桐書院山長章賀同摸著胡子,微笑道。
人的名,樹的影。提起錢子瞻這些老學究們還是很期待他今晚能做出什么好詩的。
“弱不禁風的?!辩妼④娮旖枪雌鹨荒ɡ湫Α?br/>
其實他對這次詩會誰會奪得魁首沒什么興致,只是朝廷最近無戰(zhàn)事,而皇帝又想逐漸把他們這些武將的兵權收回去。
有點門路的就想著轉了文官,沒門路的直接回家養(yǎng)老去了。
鐘將軍以前念過學堂,也算是個童生,這次回來這里就是屬于想要走門路轉文官的,這才和這些酸腐的文人走在一起。
“既然四位學子都在,那又是誰?怎么上來的,是不是你們誰帶上來的?”建州郡學卓大人看見葉清,他盯著幾位學子問道。
錢君寶上前做了個揖道“那是學生帶上來的,他是幫學生謄寫詩詞的。另外,為了不破壞眾位老爺?shù)难排d,他等會兒也會當場作詩?!?br/>
鐘將軍冷笑道“哦?他也會當場作詩,你可知道若是他做得不好,你可是也要被趕下樓去的。”
錢君寶冷然一笑道“學生曉得,若是他等會做的詩不入眾位大人的眼,學生和他可以一起離開的?!?br/>
鐘將軍還在沖錢君寶冷笑“既然這樣,不如現(xiàn)在就叫他前來做一首詩如何?題目就由我們湖州蓮花書院的李長毅山長出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