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對方是奔著自己手里的大客戶慕寶柱等人來的,馬仔懸著的心,瞬間落地,不是仇家就好。
副處長見馬仔主動配合起來,便吩咐身旁的同志們,打開攝像機,全程記錄。
而收到訊息的楊劍,也在這時走進了臨時審訊室,副處長把主審位讓給了楊劍。
“我只問一句,慕寶柱等人,有沒有接觸過境外勢力?!睏顒柍鲎铌P(guān)心的問題,慕寶柱等人有沒有出賣過國家利益。
馬仔回憶道:“據(jù)我了解,有幾位同行一直在私下接觸慕寶柱,至于是拉他們換個地方洗碼,還是另有別的企圖,那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話音剛落,副處長追問道:“你替他們洗過多少碼?”
“前前后后,五千多萬吧?!瘪R仔如實地回答。
楊劍有些震驚,但卻不多,貪官想把資金轉(zhuǎn)移到境外,這并不是什么新鮮事兒。
“你能詳細(xì)說下,你是怎么搭上他們的嗎?”副處長邊問邊記錄。
馬仔娓娓道來:“三年前,我在內(nèi)地的朋友告訴我,有位大老板想來澳島散散心,讓我用心招待一下?!?br/>
話音未落,楊劍打斷道:“什么朋友,他叫什么名字?”
沒等馬仔開口,副處長湊到楊劍的耳旁,輕聲說道:“就是專門負(fù)責(zé)在內(nèi)體挖掘客戶的蛇頭,處里有他們的資料?!?br/>
聞言,楊劍微微點頭,示意馬仔繼續(xù)說吧。
馬仔繼續(xù)說道:“慕寶柱第一次來就贏了十幾萬。當(dāng)然,這些都是我們計劃好的,先讓他嘗到點甜頭?!?br/>
“他在澳島只逗留了一天一夜,第二天就匆忙回去了,事后我才知道他的身份是內(nèi)地的市長?!?br/>
“大概過了半年左右,我突然接到慕寶柱的電話,他想過來玩幾天,讓我提前準(zhǔn)備好。”
“四天后吧,他帶來幾位朋友,也就是現(xiàn)在的馬市長與閆局長。我給他們安排了貴賓廳,打算這次就收回利息?!?br/>
馬仔笑了笑,繼續(xù)說道:“那位馬市長的賭癮,比賭場里的老賭客還嚴(yán)重,兩天一夜沒合眼,真是賭紅眼。”
“我記得,頭一天就輸了一百多萬,我勸他們先去休息休息然后再玩?!?br/>
“奈何他們都輸紅了眼,非要把輸出去的錢贏回來不可。”
“事后我才知道,他們輸?shù)亩际秦斦睢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