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短暫的面面相覷后,又是擠眼睛又是打手勢的無聲溝通了一下,便分工協(xié)作,一人留下來招呼其她人繼續(xù)看守城門,一人繞開吳智仍然去喊人,另兩人則連忙跟上,刀在手中緊緊握著,時刻防備那看似悠閑自在的人突然回身出手。
“不用緊張!”吳智頭也不回的拖長尾音道,“本尊要是真出手,還用得著偷襲?”
兩人對視一眼還真是這樣……
“所以說不要去找什么巡防,免得京司府巡防和刑部巡防為了爭奪我而打起來,到時,可真沒你們什么事兒了,誰還記得為你們請功?”吳智一邊背著手慢悠悠的走著,一邊不疾不徐道。
讓她這么一說,兩人便有些后悔了。
“本尊若是動手,就不會自個兒回來了,你們這腦子啊……說了你們還不聽不信……”吳智搖頭嘆息,“恐怕要守一輩子城門了。”
兩人在后面怒瞪著她,心里卻懊惱不已。
不一會兒,果然聽到急切奔跑的腳步聲,是京司府的巡防。
不久,離城門最近的刑部巡防也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。
她們基本上都是巡防報信兒的,有時候兩人一組,有時候單遛,不需要太強的武功,只要跑得快就行。
不出所料,衙役還沒到,兩名巡防便圍在吳智身體兩側先吵了起來。
一個說京城是京司府的管轄區(qū),又是她先到,沒刑部什么事兒;
一個說這本就是刑部和大理寺共同審理的大案要案,吳智是刑部捉拿的要犯,京司府根本無權插手,跟著湊什么熱鬧?
兩人吵得不可開交,吳智卻笑嘻嘻的站著看熱鬧,兩個城門守衛(wèi)卻是跺著腳后悔不迭。
正吵著,兩個部門的衙役也氣喘如牛的跑來了,她們剛到,還沒幫忙分出個是非上下,京司府府尹戚甘和刑部司司長程靜湖也親自到了。
“有趣!”吳智笑嘻嘻地沖程靜湖一拱手,“本尊發(fā)現(xiàn)當個攪屎棍還真是挺有趣的!”
程靜湖白她一眼,無奈苦笑著對京司府府尹道“戚大人,這個人犯你們真用不著,就不要再搶了吧!”
戚甘一瞪眼“誰規(guī)定京司府不能捉拿要犯?難道我們京司府的巡防發(fā)現(xiàn)要犯后還要佯作不見不知不捉拿等著你們刑部慢慢發(fā)現(xiàn)?”
言下之意是刑部無能,要犯都進了京都了,反應卻還沒她們京司府快。
程靜湖沒有辯駁,轉首朝三個聚在一起的城門守衛(wèi)拱手微笑道“多謝姐兒幾個的及時報信,你們的功勞,本司定會一字不漏地寫在案情奏報里,不會抹煞掉!”
三人正在嘆氣懊惱,乍聽此言,甚是欣喜,連忙回禮“多謝大人!協(xié)助刑部辦案,是我們的職責所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