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以為金巴泥土的事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,沒想到衛(wèi)國寺和血獄宮比她還先知一步,且被琉火聽到,如此一來,便沒有再繼續(xù)隱瞞的必要。
不過,她也沒有將窺心鏡法盤托出,而是編了個“透視眼”的名字,說這是一種秘術(shù),但因為功能太過單一,透視范圍又小,遠不及道教和佛門的六神通。
說到這個,楚晗便更加對那妖異女子的瞬移術(shù)有了興趣,那玩意兒挺厲害,有著土遁術(shù)所沒有的優(yōu)勢,完是旅行在外、偷襲殺人的必備神技。
連半癒佛姑和地遁佛姑都被它一時擾亂心神、將領(lǐng)路佛姑丟給了兩名紅袍人,致其重傷,又在關(guān)心則亂下,露出自己的后背為人所襲。
琉火見她眼饞,不由笑道“你不是認識一個叫覺醒的佛姑么,不如找她牽線,看能不能學(xué)來佛門的神足通。”
楚晗搖頭“哪有那么容易,別說她只是衛(wèi)國寺八大金剛里的最后一位,就算我認識她們的住持,也不可能輕易地私下傳授于我。她們雖是佛門,卻忠于皇家,畢竟若沒有皇家的支持,她們就沒有如此然的地位。只要東方凌天繼續(xù)想我死,她們就不可能暗中助我,更別說傳授從不外傳的神技了?!?br/>
這倒也是!琉火眼中淬起一團火“那個女人到底跟你有什么仇?居然下了就地格殺令,難道是想把碧霄宮完據(jù)為己有嗎?也太貪心了吧?”他恨恨道,“真想給她多找點麻煩!”
楚晗笑了笑“現(xiàn)在北倉國正式跟她開戰(zhàn),凰梧國和西真國又虎視眈眈,她已經(jīng)夠焦頭爛額了。說起來,她也算是一代明主,現(xiàn)在關(guān)乎國家存亡,找她算賬的事,還是緩一緩吧,以后不愁沒有機會,再說,我現(xiàn)在還不想讓人知道復(fù)活之事,從這次出山開始,我就用新的形象、新的身份,行走江湖?!?br/>
琉火笑著道“要不要幫你偽造個風純國的身份?”
楚晗搖搖頭“不必,那樣反而麻煩?!?br/>
兩國風俗不同,容易露出破綻,萬一再連累到圣宮,琉火就不安了。
百年前的血洗武林,使各派元氣大傷,如今雖然已經(jīng)恢復(fù)過來,但所有高階天玄武尊都加起來,整個鳳臨國怕也只有幾百人。
這從國土面積來說算是大國的鳳臨國來說,真是少得可憐,若不是有個戰(zhàn)神景王鎮(zhèn)著,其它國家早就來掠奪地盤兒了!
這也是大家都很看重靈土的原因,連衛(wèi)國寺都想用它培育靈草,以快增國寺的實力,至于目的,不外乎兩個,一是能有更多佛姑的修煉成功,以維持其然地位,二是在皇家需要時,有足夠的護衛(wèi)能力。
但凡修煉到天玄高階的武者,沒有人不想更進一步,突破到神皇,成為天下第一,成為真正的武林至尊,讓自己身后的門派也因為她的存在而躍居天下第一派。
她此次下山行走,若是得罪人,而又被有心人查到曾在這一帶出現(xiàn)過,很可能就會連累到琉火,而她,絕對不想置他于危險之中。尤其是像妖異女子那樣的,真可謂是防不勝防,她不想琉火生一點點意外。
千里不同風,百里不同俗,琉火便沒有強求,畢竟是國與國之間的巨大差異,而不是短距離的一鎮(zhèn)一村,身高氣質(zhì)飲食風俗很難模仿到位,冒充風純國人,只會讓她感到累。
想起衛(wèi)國寺和血獄宮這一正一邪的兩方人打了一架,卻從始至終都沒有互報家門,楚晗便覺得好笑,不過血獄宮的衣著打扮和武功路數(shù)如此鮮明,只要那三名佛姑回去一說,寺里必定會馬上有人知道對方是誰,這恩怨是免不了要繼續(xù)結(jié)下去的。
“對了,鹿角靈兔跑哪兒去了?”天色漸亮,琉火忽然四處張望道,“好像從昨天它突然跑開后就沒見著它!”
兩人在一起膩歪,竟把那個重要的寵物給忘了,楚晗剛展開窺心鏡法搜索,便見那兔子渾身是血地從風火崖那邊一瘸一拐地跑了過來,口中還含著一株靈草。
“九死返魂草?”楚晗一驚,疾身掠了過去,兩手一把抱住瘸了一條后腿的鹿角靈兔,“兔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