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白修長的指尖拉下床頭柜上照明的夜燈,室內(nèi)床頭暖黃一片。
此刻的沈矜聽就像是被主人抓住偷腥的貓,她依舊保持著單膝跪趴的姿勢,兩人目光在空氣中交匯。
溫景詞扶著額,“回你自己房間去睡?!?br/>
沈矜聽一聽,瞬間就不滿意了,她掀開被子氣呼呼地躺進去,“我不要,我就要跟你睡?!?br/>
溫景詞:“……”
下一秒,沈矜聽就聽到溫景詞文縐縐地說:“單身女性跟男子同居本就異議,非清白之身女子日后也再難嫁他人?!?br/>
沈矜聽平躺著,小手乖乖地放在肚子上,她無所謂地說,“你不是跟我說你素了二十多年嗎?都用手熬了這么多年,總不能對我這種一沒胸二沒屁股的起了歪心思吧?再說了萬一發(fā)生什么事情你復(fù)雜就好了!你又不是玩不起!”
溫景詞:“……”
沈矜聽又說,“電視劇里人家的不嫌棄都是演的,現(xiàn)實里才不會這樣呢,都什么社會了,思想開放著呢!”
反應(yīng)過來,沈矜聽忽然焉了,“我不會長了?!?br/>
溫景詞伸手關(guān)了燈,趁著夜色優(yōu)美,他伸手幫她掖了掖被子,伸長的手臂放在她腦后給她枕著,“現(xiàn)在挺好的,沒必要跟別人做比較。有時間去分析別人的好,不如想想自己哪里好。”
沈矜聽撅著嘴巴往他懷里鉆,她賊賊地咯咯笑,沉寂的夜,她的嗓音悅耳又甜美。
“景詞哥哥,我們又睡一起了,你要對我負責!”
溫景詞:“……”
他低頭聞著從她身上散發(fā)的茉莉味,從腳趾到頭頂發(fā)絲,她身上香得不行。
他點了點頭,下巴觸碰著她光滑的額頭,鋒利的喉結(jié)滾了滾,他低低地嗯了聲。
像是承諾般,他說得莊重,“會對你負責的?!?br/>
沈矜聽又驚又喜,她憋笑著,肩膀一聳一聳,她又說,“那你可不可叫我聽聽,不跟別人一樣喊我矜聽?!?br/>
“嗯。”溫景詞闔上眼,手臂曲起撫摸著懷中少女的柔軟發(fā)絲。
沈矜聽紅著臉說,“那你喊?!?br/>
溫景詞是在凌晨被打攪的,還沒睡醒,嗓音沉得像是低音炮,他真的很乖地喊,“聽聽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