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狗男人之一的郁哲在聽見熟悉聲音后,自然要去走一趟。
走來時許清然正巧捂著額頭在瞪人,一張臉被她手臂擋得就露出個水霧霧的眼睛。
明明挺可憐,郁哲走近時卻忍不住勾起嘴角。
許清然的聲音這會還有些哭腔,“你還好意思笑?”
偏生郁哲還繼續(xù)反問,“我為什么不好意思?”
許清然:“……”
“反正你必須補償我?!?br/>
“行?!?br/>
他答應的太快,讓還準備耍賴皮的許清然一哽,最后只能把話又硬生生吞進去。
這時他走近一步,伸出手像是要看許清然的傷口,但他都是狗男人了,許清然第一想法就是不讓他碰,誓死擋住自己臉,從指尖的縫隙里看,男人一張臉無比清晰,他狹長的眸子微瞇,方才還帶有笑意的臉重新冷下來。
氣質爆表。
該死,所以為什么她就這么狼狽,許清然嘴唇抿起,更加氣了,她不看都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是什么鬼樣子,眼睛是哭的紅,額頭是腫的青,她自己都嫌棄。
而疼痛中回憶涌出,她發(fā)現(xiàn)這場景還有些熟悉,她想到自己上一次也是撞了額頭。
也是被他撞見。
這次又是額頭!
還有她一撞額頭就來嘲笑的狗男人。
剛想到這,郁哲聲音不耐煩起來。
“許清然,你是額頭腫了,不是額頭上長出一只手,你哭得鼻子冒泡的樣子我又不是沒見過。”
……
寂靜,無聲的寂靜,場外三人包括趙尤卓其實都不知道他倆準確的關系,但這不妨礙他們佩服這句話。
三人眼神在空中相會,每個人都從對方眼底看見“佩服”之情,陶子然點點頭,周游和趙尤卓舉起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