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話的語調很平,仿若是在問很尋常問題。
阮輕畫怔楞片刻,猛地回神。
“不用?!?br/>
她嘴唇翕動,看著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,忙不迭說:“我自己穿,你別動?!?br/>
“……”
江淮謙看她躲閃神色,眸光里閃過淺淺淡淡的笑。
他盯著她紅了的耳廓看了會,低聲問:“這么緊張?”
阮輕畫拿到鞋的手一頓,小聲反駁:“我哪有緊張?!?br/>
江淮謙挑眉,勾了下唇。
阮輕畫沒再理會他,但依稀能感受到他視線落在自己身上。
她努力地想忽視,但腦海里卻一直在回響他剛剛的話。
——自己穿還是我?guī)湍恪?br/>
我?guī)湍恪?br/>
這三個字曖昧到能發(fā)散很多東西,聯想很多事物。
阮輕畫不知道,江淮謙是怎么用云淡風輕語調說出來的,也不懂他為什么在這種事情上如此得心應手。
就好像,是情場高手。
而她,是他的盤中餐。
她很快穿好。
鞋子的尺碼也正好合適。
她身上還穿著出門時的牛仔褲,雖沒有飄飄然的仙女感,但搭配在一起卻也不顯違和。
穿好,她不自在地看向江淮謙:“你覺得怎么樣?”